江蓠载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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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夸夸我就行hh

【傅璎/得体】余生须尽欢·番外之为妇·上篇

婚后第一天的日常=魏姐三杀。下篇明早更(如果我起得来的话)。
小甜饼什么的,我也不好定义。大家随意看看。     

正文:          ⑥上  ⑥下
番外:嫁娶上  嫁娶下
    
     宅院春风料峭寒,可屋内却是一夜春光旖旎。
     我与傅恒新婚第一天就姗姗来迟,傅恒的额娘与阿玛已用过早膳正在饮茶了。
     “媳妇惫懒,与相公在屋内用过一些糕点了。”我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穿着大红平金双喜字蝶穿牡丹绣氅衣,傅恒非常帅气潇洒地穿了一身正红缎八团石青祥云纹长褂。
     我给额娘缝了一双松鹤献寿元宝底棉鞋,给阿玛做了一副皮毛护膝,这两件物什缝了小两月才彻底完工,绣工虽有退步,但自认为还是比普通绣娘要好的。
     傅恒跟我并肩跪地,向座上二老磕头三下,随后又去祖祠磕头,然后回到前厅叙话。
     我得了一柄价值连城的花鸟葫芦纹白玉如意作为回礼,看得我眼睛发直,富察家真真是阔绰体面啊!
     一系列寒暄完毕,富察夫人对傅恒说:“儿啊,我跟你媳妇再聊会儿天,你先歇着,等会儿我放她回去跟你进宫谢恩罢。”
     傅恒及阿玛离开后,富察夫人脸上的笑容突然僵硬了许多,“我早就看出你是谁了,你是海会寺给我送馄饨的那个女子吧,我以前是对你颇有好感,可是如今做了我的儿媳妇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她把我送的鞋拿起来摸了一小会儿,“我记得你以前可是一副妇人打扮。”
     “生活所迫,生活所迫。”我赔笑道,连忙起身低头等候她训话。
     我出嫁之前就见过富察夫人三次,没想到她竟把我这个人给记住了。
     富察夫人脸色倏地严肃起来,“我嫁进富察家三十五年,恪守妇道,操持家务。你原来一个待嫁姑娘不仅在外到处乱跑,还未成亲就住府里,简直不成体统。”
     她又接着说:“傅恒还以为我不知道此事,我就算去庄园静养,还有无数只眼睛帮我盯着富察府呢!”
     我天真地笑起来,仿佛没听懂富察夫人话中的严厉敲打之意,“额娘,还有一事极不合规矩。媳妇的嫁衣和嫁妆也是傅恒一手帮我操办的呢。”
     “你……”富察夫人震惊得瞪大了双眼。
     “媳妇也觉得这些作为很不合规矩,非常不得体。”我微微一笑,恭敬道:“媳妇与家中早已断绝关系,乃孤身一人。相公疼惜我,偏要如此,媳妇劝了他好几回也不听,不信您问他?”
     “魏璎珞,难道你觉着是我儿的错了?”富察夫人脸上十分不愉。
     “媳妇哪能这么想啊,相公是额娘生的,那性子和做派跟额娘是真真一模一样,周到大度、宽宏有容。”我笑道,“前几月媳妇身体抱恙,还要赶着给额娘做鞋,相公不让我过于劳累,故一切事宜由他操办。”
     富察夫人眼睛不好,我悄摸走上前,开始给她揉肩,我的按摩技术可是在长春宫里锻炼过的。
     富察夫人被我按得太舒服,脸上怒意也快崩不住了,“嗯……我儿做事肯定是体贴入微的。我瞧着你这鞋做得也很是不错……摸着针脚很密。”
     我连忙道:“额娘要是喜欢,赶明儿媳妇再给您做件春衣。”
     富察夫人眯着眼,十分享受这按摩。她点了点头,“我倒是爱吃你做的小食,做得馄饨很香。”
     “那还不好办!额娘要吃,媳妇就变着花样儿给您做呀。”我笑嘻嘻道。
     我这婆婆十分满意,又揉了一会儿肩,她便让我回去了。
     我盈盈施了一礼,微笑不减悠悠走出了前厅。
     富察夫人突然回过味来,她今天本是想敲打敲打新媳妇的,不能让她像以前的喜塔腊氏那样。可方才她被魏璎珞一番话一下绕晕了,全然忘了她的本意了。这个让儿子非要娶进门的女子,还真颇有两把刷子。

  
     进宫的车驾上,傅恒问我:“额娘方才跟你说什么了?”
     我低头玩着他的辫子,抬眼对他灿然一笑,“额娘跟你性子至少有七分像。”
     “哪里像了?”
     “耳根子都软得不行。”我举着他的辫子梢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豪门阔太太也难当啊,除了这位需要哄着的婆婆以外,富察家还有许多妯娌亲戚,得一个一个对付了。不过我向来是个不怕事的人,还好。
     傅恒把我搂在怀中,捏了捏我的脸蛋,“那我也只对我媳妇耳根软,唯你命令是从,以你马首是瞻。”
     进宫拜见太后谢恩以后,傅恒去找海兰察说话,我也溜去找明玉了。
     明玉一见我脸色就沉下来,对我行礼:“富察少夫人还记得奴才啊,奴才真是万分荣幸。”
     我嘟起嘴一把搂过她的肩,“明玉呀,我出宫后没给你捎信是我对不住你,你就原谅我嘛。”
     明玉还是沉着脸,“出了宫连报个平安也没有,富察少夫人贵人多忘事,奴才非常理解。”
     我瞅准时机,开始挠明玉的痒痒儿,明玉挣不过我,挠了几下她就快憋不住笑了,我乘胜追击,她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
     “我也一直想着来看你,可紫禁城不是我说来就来的地儿,这不,我今天跟傅恒进宫谢了恩,我马上就过来找你了。”我有些委屈地说。
     明玉轻戳了一下我的脑门,“我这近一年都没收到你的信,担心是担心,但我也知道你魏璎珞不论在什么环境也是过得下去的。”
     我连忙拉住她的手,煞有介事地说:“你与海兰察怎么样了?”
     明玉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支支吾吾道:“什么怎么样嘛,就是他想去求皇上,把我许给他,这样我也能提前大半年离宫了。可是……”
     “可是什么啊,还不快点答应!”
     “我……我这么泼辣刁蛮,绣活儿也没练得有多好……”明玉仍然支支吾吾。
     “我且问你,你想不想嫁给海兰察!”
     “嗯……”明玉脸红耳赤,羞羞答答地点了头。
     “那就没事了,你绣成什么样儿也是心意。你得空时直接去找绣房的张嬷嬷,就说你是魏璎珞的人,让她给你特训一下,至少学些刺绣的窍门。”
      明玉感动得都要哭了,“璎珞……”
     “待嫁的新娘子不要哭哭啼啼的,你的喜服也不必担心了,我回去后描出花样,亲自找人给你绣好备着。”我拍了拍明玉的肩,然后用拇指食指扒拉她的嘴角,给她撑出个笑容来。
     我们又聊了半个多时辰才依依不舍分别,明玉兴高采烈地说了许多她跟海兰察一起做的糗事,还有海兰察傻乎乎求婚的样子。
     真好呀,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同心无波折,永老无别离。

     回去后才用过午膳,傅恒就又想对我动手动脚,他自诩一个恪守男女之礼二十几年的正派君子,可如今一旦开张尝了荤那就不得了了,总是感觉意犹未尽。
     我随便做个什么动作,比如拢一下鬓角的头发或揉一下戴了七八只龙凤金镯而极为沉重的手腕,他看我的眼神都能瞬间变得像头饿狼一样,目不转睛饥肠辘辘地瞪着我,恨不得立时扑上来将我一口吃掉。
     我正看刺绣花样的图册呢,他一只手搂着我,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看,另一只手在我小腹上轻拍着帮我消食。
     我看着看着,感觉他的动作有点变味了,他开始在我小腹上下游走,突然想解我的衣裳扣子。
     “傅恒!大白天呢!”我羞恼地拍掉他的手 ,他却反手将我的手握住,脸慢慢凑了过来,看上去颇认真地看着我,“璎珞,我们得快些生个孩子交差,然后就出趟远门好好逍遥自在。”
     我还没回答,他一把挟住我的唇辗转吻着,屋内气氛变得越来越燥热。
     我用尽全力把他的头掰开,“你提醒我了,福康安呢?他这下没了亲娘,该如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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